“程子同!”她一把抓住门框,探头便往车里面瞧。
“妈,”说回正经的,“子吟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心里话?”
“很简单,我要引过来。”
“挺意外的。”
哼!
一个中年妇女快步走进,熟稔的将孩子抱起来,孩子渐渐停止了哭声。
“妈,我没事,”她车上就已经换了程子同的衬衣,“我先带严妍去休息,中午你准备点严妍爱吃的菜。”
大妈不依不饶的扯住她的袖子:“什么赔偿不赔偿,你现在就给我捡起来!”
她每次防备的眼神,都让他倍感窝心。
安静的房间顿时变成一个笼子,网住了她所有侥幸的念头。
是在试探什么吗?
她转身一看,一个四十岁往上的女人朝她走来,热情的握住了她的手:“符小姐,我是都市新报的主编,你叫我屈主编就可以。”
她想了想,给他留了一条“有事出去一趟“,便离开了。
却见病房外一个人也没有,程家人没一个管于翎飞的?
“你现在明白了,我恨程家,不是因为他们亲手害死了她,而是他们因为利益和钱,将她的尊严和生命随意的踩在脚下,他们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,就像路边的野草……”
“你别担心,我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。”她安慰妈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