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“你想过没有，撤资对报社来说意味着什么？报社情况不稳定，影响的是全报社的员工。”

吗？

程奕鸣冷哼：“表面的情况是很明白，但暗地里的勾当谁知道？于辉不搭理我妹妹很久了，为什么今天忽然答应跟她见面，是不是被什么人收买，或者跟什么人串通？”

她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，他什么时候这么会照顾人了，还能想到她早上起来还没喝水。

“你……”她赶紧正了正声音，隔着门问：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
她估摸着程子同也快回来了，想在花园里跟他碰个头，然而没走几步，便听到不远处有两个男人在说话。

这别墅不大，是适合一张三四口住的那种，有什么动静从外面能听到。

但他和子吟那些小互动，难道也都是他在配合她的计划吗？

她看得明明白白，调查员所谓的“证据”只能是程奕鸣提供的。

“你先说。”程子同让她。

“秘书！”程子同的秘书。

“但她能答应吗？”严妍问。

“我是。”

她将程子同从身上推了下去，他翻了个身，依旧熟睡着没有醒来的痕迹。

“我陪你一起下水，帮你挡着。”他说得好像她吃了多大亏似的。

不过，她开车离开小区时有个小插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