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子心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祁姐,你给司总打个电话吧,我忘了今天我爸会去公司,如果司总身边的人说漏嘴就不好了。”
嘴硬是一回事,闹腾是一回事,心里却一直挂念儿子。
她留两人吃下午茶点,谌子心特意去了农场的厨房,说要亲手给他们冲咖啡。
这天下午,等着办公事的管理层和秘书室的人发现,总裁神秘的消失了两个小时。
“灯哥,你现在混得这么好,给哥们一点关照啦。”
医学生惶恐的点头,紧张的咽了几口唾沫,才说道:“当初路医生没钱搞研究,和莱昂先生签订了一份协议,他们是永久合伙人,路医生的任何研究项目,莱昂先生都有份。除非一方死亡,合约才算解除。”
“你们别害怕,”女寿星摆摆手,“司总的确雷厉风行习惯了,有时候不听人解释。如果说世界上有能让他好好听话的人,那就一定是司太太了。”
祁雪纯“嗯”了一声,心里难受得很。
“人才难得啊。”
“真的是那一只哎!”
韩目棠给她做了检查,“暂时没问题,但谁也不敢保证,下一次晕倒是什么时候。”
多亏光线昏暗。
“你要跟他纠缠,你要让他在你和谌子心之间纠缠,永远得不到正果。”他说。
“谁教你这样的?”
“你……”她愣了愣,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