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
钱叔察觉到苏简安今天的情绪有些激动,下车来问她:“少夫人,怎么了?这几天我一直想问你。”
她是故意的,但陆薄言不介意。
苏简安笑着摇摇头,丝毫不见着急的迹象:“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和牌了。”
唯独陆薄言没有出声。
四十多分钟后,门铃响起来,苏亦承拍了拍洛小夕:“衣服送来了,去开门。”
怎么办?
他以为苏亦承跟她拿钥匙,不过是偶尔去一下,谁会想到他这么快又去了?
“人多,我等了一会儿,还要补涂防晒什么的,就耽误了。”苏简安不敢把盥洗间发生的事情告诉陆薄言,只好找借口糊弄过去,“你吃好没有?好了我们走吧。”
《诸界第一因》
有陆薄言这句话,苏简安就安心了。
洛小夕:“……”
洛小夕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,他向来沉着的眸子里写满了挣扎,他似乎很想站到她身边,最后却不得不离她很远。
洛小夕看着苏亦承的背影,在心里叫了千百遍他的名字,可就是叫不出声来,她只能哭,额头麻得快要晕过去,抽气急得好像下一秒她就要窒息。
她好像明白陆薄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,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聚光灯打亮,音乐声响起来,还不见洛小夕出现,观众席上的苏简安已经紧张得几乎屏上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