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说实话,就凭她给的那三个提示,她也想不到是网球场。
“雪纯,你好好试,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祁妈忽然说。 又说:“但对你,我和雪纯爸都是很满意的,总之我将雪纯交给你了,她也确实缺一个能管教她的人。”
“祁小姐,你真应该多穿复古风格的衣服,特别显你的气质。” 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“应该有……” “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。”同事一边寻找案卷,一边摇头。
“那你好好玩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 祁雪纯对他脑子里这点小九九毫不知情,她专心研究着电路和油路,试了好几次,终于,发动机被启动,发出哒哒哒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