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反倒不好意思起来，摸了摸鼻尖，老实交代道：“其实是因为我想到秦韩教我的一个成语关心则乱。”

第二天，沈越川早早就去公司，他没想到的是，萧芸芸也在去陆氏的路上。

嗯，可以，这很穆老大！

萧芸芸没有说话，听筒里只是传来一声轻轻的“砰”，像是手机落地的声音。

他淡淡的看着她，给出一个和林知夏如出一辙的答案：“我们在朋友举办的聚会上认识，喝过几次咖啡后，发现对对方的喜欢有增无减，我们在一起是水到渠成，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沈越川只能告诉自己，他活该被奴役。

陆薄言交代公关经理：“按照你说的办。”

客厅的灯亮着，照在她漂亮恬静的脸上，几缕黑发不经意间滑过她的脸颊落下来，衬得她更加肤白胜雪，绝色动人。

沈越川拿起笔，在一张白纸上写下“福袋”，又随手画了一个圈，把“福袋”两个字圈起来，接着问：“车祸之后，你领养芸芸之前的这段时间，芸芸由谁照顾，有什么人接触过芸芸？”

沈越川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，出门前忍不住问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

四十分钟前，林知夏一条接着一条给他发来语音消息，他听了一下，都是林知夏和萧芸芸在车上的对话。

真是……讽刺。

“……”

手机被穆司爵捏碎之前，轻轻震动起来，屏幕上显示着陆薄言的名字。

回到公寓，已经是0点三十分。

洛小夕听不出来，但是陆薄言能听出来，苏简安想问沈越川，萧芸芸是不是喜欢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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