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明白,终于找到了那个突破点。
“不好意思,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“工作4年,就做到总监……”祁雪纯低声猜测,“她也很懂医药……”
“她和小儿子喽,大儿子在A市上班,一年回来一次。”大妈回答。
她接着问:“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?”
祁雪纯趁机拿出手机,将这条项链的正反面都拍照,迅速发给了社友。
“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,”司俊风继续说着,“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,没做完,或者不做好,就不给我吃饭……一直到现在,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,我仍然会吃不下饭,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?”
他盯住祁雪纯:“这不就是警察吗?祁雪纯,发挥你特长的时候到了。”
“就这样坦坦荡荡,大大方方走进去。”这是他的办法,“不必跟任何人认错。”
等遗产到手,他一脚将这老东西踢开便是。
蒋文伸臂揽住司云,柔声问道:“没事吧?”
白唐汗,原来表扬他,就是为了给他交待任务。
“我曾经在宴会上见过你,”纪露露继续说:“你被你.妈训斥得分文不值,因为一个没钱的男朋友。”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!”女顾客嚯的站起来,怒目相对:“你不要的推给我,当我是什么!”
说起“莫子楠”三个字,她眼里浮现一层温暖,“我参加了学校的数学社,他是社长,解题高手,教会了我很多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