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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她的眼圈微微泛红。
严妈耸肩，“真弄不明白，程奕鸣死心塌地的喜欢你什么。”
严妍回神，“我怎么会相信……我只是有点累，和程奕鸣的关系被人知道后，经常有应付不完的小伎俩。”
“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……”
她不明白，如果神秘人给她的名单是绝密，严妍怎么会有？
“怎么回事……”她抓了抓头发。
不用说，一定是白唐警官告诉他，她来派出所配合调查了。
然而，司俊风也跟了上来。
他心头掠过一丝冷笑和不耐，这个女人，真的很难搞定。
程家的人那么多，只是这一个让她想到了程奕鸣，她才随口一问。
应该是没看到吧。
“下次真的放个东西吧，”严妍想了想，“正好过几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“司先生，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白唐将司俊风请进了询问室。
虽然大楼已经老旧，但维护得很好，所以在老旧中反而透出一种贵气。
见她面有愠色，程奕鸣不怒反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