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微愣,但她已将目光撇开了。
此时是凌六点,段娜顶着双黑眼睛接通了电话,“喂。”
虽然她明白,记者要问最尖锐的问题,但被这些问题刺中耳膜时,她还是会感觉心里很不舒服。
又说:“你需要干洗的衣服放到蓝色袋子里,别等保姆洗坏了你再来埋怨。”
“是您家里的保姆花婶打来的电话,说符太太的随身物品都留在家里,车子也没开出去,但人就是不见了。”
“我没看错!”她很肯定。
符媛儿戴上帽子和墨镜,匆忙离去。
果然,推开门一看,是程子同站在外面。
符媛儿吐了一口气,坐倒在椅子上,“当了这么久的记者,这次自己上头条了。”
符媛儿蹙眉,他这个问题好奇怪啊,“我当然看完了。”
“跟经纪人有什么关系,”严妍笑了笑,“他也不能抵抗程奕鸣啊。”
符媛儿忍不住格格笑了两声,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,原来男人有时候真的会像小孩子一样幼稚!
苏云钒没搭理那些记者,“从后门走吧。”他小声对严妍说。
符媛儿诧异:“他怎么折磨自己了?”
“交换?”
“为什么跑去程家!”他放开她,眼神和语气里都带着责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