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洛小夕是被饿醒的。 “……是吗?”许佑宁缓缓的问,“犯了这种低级错误会怎么样?”
陆薄言深邃的眸底掠过一道锋芒:“进去。” “……”玩笑?算了?
就如那名队员所说,许佑宁伤得不算很重,除了额头破了个口子缝了三针,就只有左腿的骨折比较严重,但卧床休息一段时间,很快就可以复原。 末了,拉开浴室的门。
“陆薄言不是这种人!”洛小夕信誓旦旦的说,“也许那个女的是他朋友,或者是比较重要的合作方,人家不舒服他给搭把手把人送下来是一种绅士风度!要是陆薄言出|轨了,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没有好男人了!” 他不是在开玩笑,他的儿子女儿,当然要有世界上最动听的名字。
这天的下午,许佑宁正在外面办事,突然接到孙阿姨的电话,孙阿姨慌慌张张的告诉她:“佑宁,你外婆……你外婆她被送到医院了。” 但现在,他有洛小夕了,这个空关已久的“家”也有了女主人,正好是搬进来的最佳时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