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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对季森卓颐指气使，竟然是因为程子同。
说话时的呼吸也彼此纠缠。
说实话，这男人是被程子同对符媛儿的热切给吓到了。
说得那么干脆利落，果断无情。
“快放了我妈！”符媛儿喊道。
他轻松的表情仿佛在说，只要能和符媛儿在一起，他承受什么都无所谓。
严妍往台下看了一眼，在人群中找到了符媛儿。
于父轻哼一声，仍不搭理。
她都割腕了，还能做到什么地步？
“他们有什么伤心的，”杜明轻哼，“就算我不要，也轮不着他们那群卢瑟。”
她找来小药箱，拿起棉签蘸满碘酒，程奕鸣却偏头躲开。
但她怎么想，没必要表明给程奕鸣和吴瑞安。
符媛儿点头，又故作疑惑：“如果他问我得到了什么线索，我该怎么说？”
窗外天色已经大亮。
她摇头：“就当我跟他的缘分已经用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