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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声音很轻，比刚才程子同离去时的关门声更轻。
紧接着传来子吟的声音：“子同哥哥，子同哥哥，你在里面吗？”
“程子同吗？”季森卓不以为然，“我知道你们是怎么回事，我会去跟符爷爷说的。”
声音还放得很大，是故意让她听到的吧。
烟花冲到天上，一点点绽放，形成一朵红色的玫瑰花。
“你发个定位给我。”符媛儿冲他摆摆手，带着女孩离去。
总编将平板放下，微微一笑：“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，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？”
秘书先是摇了摇头，然后她又吞吞吐吐的说道，“颜总，您……好像变了。”
是季森卓打过来的。
话没说完，程子同已拉起她，走出了会议室。
“旧情人……”她哼笑一声，“是啊，我曾经那么爱着他，但他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吗？”
旁边的程子同已经将结婚证和身份证递了过去。
他戴眼镜的样子，跟那个柯南好像。
她愣了一下，随即唇边挑起一抹冷笑。
程子同来过小卓的病房，他是一个人来的，说想和小卓单独谈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