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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助理打来电话，急匆匆的说：“符经理，我们看到程总进了旁边的写字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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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接过来漱口，漱完一整瓶水才觉得好受了些许。
这个符媛儿一下就能看明白了，程奕鸣公司的财务状况的确不怎么样。
“那你扔了吧。”
“燕窝。”
符媛儿站在洗手间外的窗户前，任由微凉的晚风将她脸上的红晕吹散。
“你干嘛吓唬人家？”她冲程子同撇嘴。
“就怕那位大小姐叽叽喳喳。”符媛儿担心。
程子同淡声道：“打狗还要看主人，我给了他们一点教训。”
符媛儿紧挨着他的怀抱，说不明白此刻自己是什么心情。
程子同的脸色沉冷下来。
“我哪有误会他，”符媛儿轻哼，“他做的那些事，都是亲眼看到的。”
可就在三十秒之前，她完全忘记了还有这回事……
“你把房门关上。”他吩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