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回到病房的时候,苏简安已经挂上点滴了,一见他就问:“哥,田医生跟你说什么了?”
不过要不要跟他唱反调,那就要另外说了。
“对,我听见了。”老洛轻轻叹了口气,“所以今天不管怎么费力,我都要睁开眼睛。”
“……算是。”苏亦承考虑了片刻才回答。
好像还有很多,都是小到不能再小、可他偏偏不会注意的事情,她恨不得写下来贴在床头嘱咐他。
“我十九岁就考了驾照开车到现在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再说我现在还什么都看不出来呢,开车没问题的。”
不如等她情绪稳定了,让苏亦承亲自来跟她解释,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问题。
“什么条件?”苏简安实在想不到江少恺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。
苏简安试着握|住陆薄言的手,他就像受到惊吓的孩子终于得到安抚一样,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开,抓着她的手,力道比刚才还要大几分。
“如果苏小姐的罪名坐实,薄言,你立马让人准备离婚协议书!”股东们愤愤然道,“否则公司一定会被这件事拖入低谷!”
苏简安离开后,他无数次点燃这种据说可以解忧除闷的东西,却一口都没有抽过。
洛小夕点点头,道了声谢就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。
又过了几天,突然有一条新闻在古村里炸开了锅。
“当然不是,而是因为这件事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事情。”苏简安说,“江少恺的大伯替我查过了,我才知道康瑞城是多危险的人物。你要对付他,不可能像收购一个小公司那么简单,康瑞城被捕入狱的时候,陆氏恐怕也会元气大伤。而这期间,就像你说的,我随时会有危险。”
陆薄言察觉到异常,看着苏简安:“怎么了?”
回病房的路上陆薄言接了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