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把苏亦承的东西整理到两个袋子里:“痛什么心啊,我又没有远嫁。你要是想我了,随时都可以看到我。” “您画得很好看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懂水墨画,但是留白的部分您处理得真的很好。”
他终于咬着牙明明白白的告诉她,否则等到她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,他恐怕早就被她气死了。 “我说的都记住了吗?”最后他问。
“生病不是什么丢脸的事。”苏简安用安慰的语气和陆薄言说,“你承认自己病了,我不会笑你的。” 苏亦承哂笑了一声:“女伴我已经找好了,没有你的事,回去!”
西餐往往和浪漫挂钩,特别是这种贵得在全市出名的西餐厅,苏简安兴致满满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带我来玩浪漫。” 苏简安偷偷吞了口口水。
她当着陆薄言的面疑惑地把袋子拆开,这才发现是她要的卫生棉,是她惯用的牌子,日用夜用的居然都买了。 至少,她以后的人生会因为有深夜被陆薄言牵着走的记忆而不空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