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不来的话,能听到你质问子吟吗?”她反问他。 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,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,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。
他的声音有些发颤,似乎在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忽略而歉疚,片刻,他的声音振作起来,“还好,我们还有很多时间,我可以都补偿给你。” “程子同,你那时候为什么总是针对我?”她问。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 “今天怎么又回来了?”符妈妈好奇的问。
符媛儿幽幽的说着:“爱错了人,注定要流浪,不管是身体,还是心灵。” “妈,子吟不见了。”
当他再出来的时候,身上已经裹了一件浴袍。 他当然明白,像程子同这样的人,三言两语,的确不可能就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