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 严妍也并不想勉强他，所以能借着下雪推迟派对，何乐而不为。

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严妍没听符媛儿多说，起身离开。 她看到他身影的同时，他打电话的声音也传过来：“……她男朋友的事查清楚了？继续查，一定要找到凶手。”

“你给她的调查权太大了，”袁子欣直言，“她没资格调查的地方，你还给她特权……我入队两年了，从来没享受到这种待遇！” 司俊风看了她一眼，才慢慢起身，扶住了她的胳膊。

“你没买程家股份吗？”她紧盯程皓玟，“你敢不敢让我们查你的账户？正好程老在，给我们做一个见证！” 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“程俊来跟你谈出售股份的事了吗？”她问。 “我……”严妍咬唇，“可以打听一下，程奕鸣住在哪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