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吧。”她淡声说完,转身离开。
手一定混在看热闹的人群里!”
“哐当”沾满酱料的叉子被丢到了空盘子里。
白唐左看右看,不太相信,“真没带酒?”
祁雪纯接着说:“你不认也没关系,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的罪行。”
“你要带我去哪里啊。”老姑父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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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跟她说,你不是欧老的儿子?”祁雪纯问。
老妈愤慨的让他把姚姨的女儿抓起来,坚称是女儿害死了姚姨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们俩,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。
“我查到你在好几家会所里有投资,跟江田有没有关系?”
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,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,马上被老爷开除。
“与那些穷凶极恶的凶手相比,你觉得生意场的算计有那么令人痛恨吗?”司俊风问。
祁雪纯想起司云女儿蒋奈说过的话,摇了摇头,“可是根据我得到的线索,司云的家人长期生活在她的精神控制下,她的女儿甚至因此而仇恨她,没有半点母女应有的亲情。”
很显然,蒋文也深知这一点,“祁警官,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?那么多疑案悬案你不去解决,你为什么总盯着我家里这点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