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面对他那张冷脸，还愿意开花吗！“我已经给剧组请假了，导演很愿意答应。”

“不答应？”程奕鸣哼笑：“严小姐准备接受起诉吧。”“没什么，没什么。”她赶紧摆手摇头。

她再一次强烈感觉自己身边的人，都已经被程子同收买了。“遵命，程大少爷。”她媚然轻笑，半真半假。

杀人不犯法的话，她真的已经把程奕鸣弄死了。“大概因为……”符媛儿想了想，“我喜欢他，他怎么着也算是我的丈夫，所以回应一下我了。”

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符媛儿也这么认为，从酒店出来后，她去了他的公司和他的公寓，还有他住过的别墅，都不见他。

无可奈何，又心甘情愿。符媛儿低头喝咖啡，躲开了严妍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