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忙碌碌整理了全部的资料，倦意渐渐袭上来，一看时间，原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
符媛儿也来到另外一个入口，等着管家出现。

“太……符小姐，程总吃药了吗？”秘书问。

对常年泡在影视城的她来说，这间酒吧的包厢布局早已熟稔于心，很快她就再次瞧见了程奕鸣的身影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程奕鸣“啧啧”出声，“我以为你会认识A市所有的二代。”

他不由自主低头，便要吻上她的唇。

于是，很顺理成章的，程木樱和符媛儿一起听完了录音。

符媛儿抱着一叠档案袋从咖啡馆里走出来，等着助手来开车带她离开。

“符媛儿。”助理回答。

“……并不能。”

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……是不是晚一分钟，晚一个小时，晚一天说，她就能偷得多一点他对她的好。

她本想在符媛儿面前炫耀的，但被严妍这么一说，她反倒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。

“爷爷是怕你难过。”符妈妈收拾好自己的情绪，她难过，也会让符媛儿跟着难过的。

她不想搭理子吟，继续上车要离开。

“她是谁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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