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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用女人试探他？
程奕鸣一个箭步冲到严妍面前，“怎么样？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回到警局，袁子欣一路跟随白唐走进他的办公室，顺手把门关上了。
严妍要说“不是”，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，很可能还没解释好，警察真来了。
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暗地里，严妍拉了拉程奕鸣的袖子，不想让他跟家里人闹翻。
他叹息的摇头：“那是我的大儿子，今年三十了，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，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，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“我推测她不知从哪里窥测到三表姨和管家的计划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她不敢直接告诉你，担心你的手机被人监控，所以才会发恐吓短信，引起你的警惕。”
别被正儿八经的公司名字骗了，其实它干的业务，是帮人追，债。
这么看着，司俊风倒更像警察了……
看着白雨转身离去，严妍犹豫了几秒钟，也拿起了外套。
严妍也点头，“我们一起出去吧。”
祁雪纯接着问：“你清楚星期二晚上，有哪些人在展厅过夜吗？”
这一条走廊过去，有十几个房间，程家的祖宅就是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