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男女之间非得有一张纸，才能证明他们之间的感情吗？这话不是符媛儿第一次听了，但他的语气告诉符媛儿，程子同是被爷爷道德绑架逼着跟她结婚。

严妍放下电话，深深吐了一口气。符媛儿听得抹汗，严妍真挺会玩的，不过她没吃亏就好。

“我还没来，你们俩就聊开了，”他淡淡挑眉，“看样子聊得还不错。”符媛儿觉得他有点好笑，“你觉得我漂亮身材好，别人也会这样觉得啊。”

“会不会已经睡了。”程奕鸣猜测。“什么意思？”严妍也想问，“咱们之前的计划不就是这样……”

仿佛有人对她说，符媛儿，该醒过来了。跟人吃饭的时候专注手机，是很不礼貌的行为。

她只好等到上车了，才对他说：“那个偷拍的记者我堵住了，也删了照相机里的照片，但我没想到他的手那么快，在我删照片之前就已经上传了。”夜还没深，街头依旧熙熙攘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