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算是成功的,但自从手术后,妈妈每天只有几个小时的清醒,其他时间都在昏睡。 祁雪纯答不出来,这两天为自己的事焦头烂额,还真没空管祁雪川。
她也实在忍不住,噗嗤笑了。 房里没人。
他大概会说,为一个已消失在她记忆中的男人这么做,不值得,或者说得更难听,搭上莱昂以为能活下去诸如此类。 祁雪川匪夷所思:“怎么会呢,他可是你的救命恩人!”
这一场闹剧,终是闹得每个人都受了重伤。 傅延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头的不安。
“你刚才差点被人发现。”莱昂说。 “我喜欢打网球,但现在打不了,闲的时候就看看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