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最有可能的一种,就是许佑宁昏迷后,穆司爵无处泄愤,最终决定把所有的账都算到他头上。
“……”
相宜似乎是知道陆薄言要走了,突然叫了声“爸爸”,扑过去抱住陆薄言的腿,用小脑袋依依不舍的蹭了陆薄言好几下,整个人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熊,可爱极了。
米娜一向是明哲保身的人,见状,她决定开溜。
想着,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,笑意里的幸福却根本无从掩饰。
并非米娜没什么可图,而是他不敢。
许佑宁摇摇头,神色渐渐变得暗淡:“不知道沐沐现在是不是还被瞒在鼓里……”
今天天气也不怎么好,天空灰蒙蒙的,像在预示着这阵冷空气有多锋利。
沈越川蹙起眉,不解的问:“保命?”
遇到许佑宁之前,穆司爵可以做很多事情,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。
白唐拿出阿光和米娜的照片,直入主题:“他们今天中午来过这儿用餐,对吗?”
许佑宁摇摇头,叹了口气:“我就知道没有。”她拨通医院餐厅的话,让人送一份晚餐上来。
“哎!”阿光一边躲避一边不满地说,“米娜,不带你这么骂人的啊。”
过了片刻,她轻声在穆司爵耳边说:“对不起。”
想到这里,阿光的心情一下子不复杂了,豁然开朗般扬起一抹阳光的笑容,看着米娜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说完,潇潇洒洒的走人了。
“……”许佑宁这才懵懵懂懂的反应过来,不太确定的看着穆司爵,“那你现在……还能控制自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