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父亲欧飞的嫌疑已经排除,”祁雪纯继续说,“这一滴血究竟是谁的,看来现在有答案了。”
片刻,程申儿走了进来。
她又喝了一口,在春寒料峭的清晨,能喝道这样一杯热乎的玉米汁,也是一种幸福。
他下意识的将一只手伸到了枕头下面,目光谨慎的看向门口。
“事已至此,掉眼泪难道可以解决问题?”白唐反问,“而且我笑,不是因为高兴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信!”程申儿咬唇。
“雪纯,你可以来帮我吗?”司云喊道。
司妈絮絮叨叨回忆往事,宣泄着悲伤情绪,也没人打断她。
就算她把人抓着了,距离码头也还得俩小时。
“你这么说,算是接受我了?”他走得更近。
程申儿摇头,“具体情况我不清楚,他不愿多说……只知道是为了生意。我听说祁家跟他新开发的能源生意有合作……”
离开之前,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你撒谎,”白唐一针见血,“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,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,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!”
司俊风的心口,忽然掠过一丝酸楚,大概是被她气的。
但司俊风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她身上,他一把拉开了祁雪纯的手,“你疯了,不怕再被投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