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扶额,问道:“如果留疤了,能算工伤吗?” 有把握。
“让我放过他?不可能。” 站在旁边的程奕鸣已经沉默良久,这时才说道:“最好的办法,将计就计,先将赌场的账本交上去,让他没法出来,公司彻底破产。再公开他公司真实的财务状况,不但我们不能收他的公司,让别人也不会收……程子同这个曾经代表商界神话的名字,将完全的陨落。”
这么说子吟能明白了吧。 “我去开车,你们稍等。”程子同迈步离去。
“我去找过他了,他拒绝任何商谈。”符媛儿回答。 门外的敲门声仍在继续,伴随着妈妈急促的唤声,“媛儿,开门,媛儿……”
“你现在只能想别的办法,”经纪人问道:“那条丑闻里写着你晚上带人再次围堵朱晴晴……” 符媛儿抿唇:“因为那条项链,是程子同妈妈唯一的遗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