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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赶紧一动不动假装睡着。
“你别急，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，”符媛儿安慰她，“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。”
“叔叔阿姨，你们是天使吗？”小女孩忽然问。
“怎么了？”
程木樱微怔，但她说什么也不会承认的，“什么查什么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。”
符媛儿想起来了，严妍以前那个助理用得不称心，但又还没找着合适的。
原来是这么回事。
她没法控制自己的脾气了。
“不知道，后来他跟姐姐合作了。”
她就是担心不好跟程子同交代。
而不是来问程子同要程序的？
程子同轻轻摇头，低声问：“你相信我还是不相信？”
妈妈来这里掺和，非但一团乱还容易显得她做贼心虚。
起码她可以在季森卓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。
“就是，办了什么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