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好半晌，萧芸芸才回过神来，一字一顿的问：“越川，你确定你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了？哎，你这算不算……早恋啊？” 到那个时候，世界上已经没有了她的踪迹，沐沐应该也已经不记得她了。

方恒察觉到许佑宁的谨慎，干脆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，接着强调：“包括”他的声音突然消失，用口型说了三个字，“穆、司、爵！” 穆司爵恍惚产生出一种错觉他和许佑宁还会回来，继续在这里生活。

上车之前，所有人都不太放心萧芸芸。 这次听见阿光这么说，穆司爵同样没有生气，反而寻思起了阿光的话。

萧国山唯一庆幸的是，萧芸芸一直都足够乐观，心态也足够积极，不至于被命运的考验击垮。 沈越川咬了咬牙，在心底记下这一账。

康瑞城站在原地，等到看不见许佑宁的身影才离开老宅，去和东子会合。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