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就完了?”老洛把洗茶的水倒掉,叹了口气,“女儿还没嫁出去呢,就像泼出去的水了。不过有人要,我也就同意了吧,省得留在家里气我。” “妈妈……”后座的小女孩哭个不停,“我好害怕,我不要死……”
拉出来一看,伤口倒是已经好了,只是那一道道泛白的伤痕横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上,有些怵目惊心。 “这位太太,你丈夫的死不关她的事!”江少恺说,“法律和事故的责任方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“在房间里,不知道睡着没有。” 醒来的时候,精神空前的好,她翻了个身,竟然看见陆薄言坐在床边。
苏亦承不确定陆薄言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,试探性的说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欢赖床,这么早把她吵醒,不冲你发脾气才怪。” 洛小夕叹了口气,手指按上太阳穴,脑海中又掠过那张熟悉的脸,又匆忙把手缩回来,“我不觉得这值得高兴。他们对我有了忌惮的同时,也对我有了期望。如果我拿不下和英国公司的合同,在他们心目中充其量就是一只纸老虎。所谓的‘威信’,也会越来越低,最后他们会完全不信任我……”
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 冬夜的寒风凛冽如刀,坍塌的楼房成了废墟,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