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你在警局吗，我马上过来找你。”莫子楠匆匆挂断了电话。比如，他一直在她面前说妈妈的不是。

不过也好，妈妈不在，她不需要时刻演戏。祁雪纯来到这所学校门口，跟她一起的，是联合办案的宫警官。

“哪对夫妻没有矛盾。”蒋文并不在意。“纪露露，被人要挟的滋味怎么样？”这次，莫小沫不再发消息，而是发出声音。

司俊风已经反应过来，对方已经怀疑他们的身份，不会善罢甘休。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
司俊风紧紧捏着方向盘，眼里矛盾纠结。又说：“如果分数没有错，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，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
袁子欣点头：“他已经来了，说给我点了咖啡。”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