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两名国外的专家赶到。
一天下来,案子的调查毫无进展,闫队让苏简安先回医院。
闫队无奈的摊摊手:“表面上是涉嫌包庇违法交易,但实际上,我们猜进行违法交易的人就是他。可惜那天我带着人冲进去,他不在包间里,他把罪名推脱得一干二净,那天抓到的人也不承认自己是他的手下。所以,只能以协助调查的名目把他请来问两句。不过,不出意料,这人狡猾的很,什么都问不出来。”
唐玉兰苦笑一声:“整个公司的人都放年假了,他这个当老板的还在上班。昨天回家陪我吃了顿饭,在家住了一个晚上,今天一早又走了。”
不知道是暖宝宝起了作用,还是陆薄言那句“我想你”暖了她,房间好像不那么冷了,苏简安很快就安然陷入了沉睡。
“陆太太,陆氏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你觉得陆先生能处理好吗?”
缝上了遮光布的窗帘把外头的阳光挡住,偌大的客厅里只开着几盏昏暗的吊灯,长长的沙发,长长的茶几,茶几上白色的粉末像魔鬼,诱’惑着这些年轻人低头去闻,去猛吸。
她捂着小腹,想想肚子里的两个孩子,就不觉得难受了。
又是良久的沉默,陆薄言缓缓接着说:“我父亲的死,不是意外那么简单。是谋杀。”
昨晚,是她和苏亦承最后的道别。
“挂在右手吃饭喝水不方便。”苏简安把戒指脱下来,递给陆薄言,“还给你。”
转而一想,有什么好怕的?那是她的工作,她工作也有错吗?
苏简安从他的胸口间抬起头,“什么事?”
商场上的事情她不懂,苏亦承和陆薄言怎么做,她也无法插手,只是……
“咦?陆太太,你今天的礼服很漂亮哇,市面上好像没有这个款式,是陆先生为你特别订制的吗?”
洛小夕摇了摇头,“永远也不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