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愣，“你没学过这个？正常检查三步骤。”也就是说，程申儿也是有可能知道这条隧道的。

她和司爷爷晚了二十几分钟赶到医院，却见病房里没有人。她穿过酒吧喧闹的一楼，来到二楼走廊。

“我有什么不对吗？”她问。都是该肆意欢笑的年纪，沐沐却已经被迫长大，早早的接受那份不该属于他的负罪。

“……”凶手一定在司家人里面，表面上他问心无愧，提供所有的样本，其实要趁结果出来之前将她清除。

“司俊风，”白唐镇定的说道：“取样是警方工作的正常流程。”“穆先生，我们走吧。”

“爷爷，我在外联部待得挺好。”祁雪纯适时打断他的话。祁雪纯递上了一份文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