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一刻，沈越川不得不承认，萧芸芸是他遇到过最难缠的对手。

萧芸芸疑惑的“嗯？”了一声，“沈越川最近很忙？”

不把她抱在怀里，沈越川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。

林知夏跑去找康瑞城，不甘的表示：“我的目的并没有达到！我要的是萧芸芸彻底身败名裂，要她被所有人唾弃！”

许佑宁抱住自己，颤抖着缩进角落：“不要碰我，你和穆司爵一样，你们都不要碰我！”

她刚才在电话里哀求，让他最后信她一次，帮她一次，他却只想着还有苏亦承，他只需要让她死心。

过去很久，苏简安和洛小夕始终没有说话，只是看着萧芸芸。

萧芸芸发泄似的叫了一声，把手机反扣在床上，过了好一会才拿起来，沈越川还是没有回复。

萧芸芸秀气的眉头皱成一团：“沈越川，痛。”

沈越川揉了揉需要的头发：“傻瓜，当然不一样。”

这太荒唐了。

他恍然意识到，穆司爵也许一直在强迫许佑宁。最亲密的接触，带给许佑宁的从来不是愉悦，而是折磨。

萧芸芸沉默了很久才出声，声音却异常虚弱，像久病卧床的年迈老人。

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，不用想也知道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深深觉得，宋季青真的是一个很欠揍的人。

沈越川疑惑的问：“你在跟谁打电话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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