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这时候有体会了,自从她入队以来,阿斯对她都很友好。
“谁邀请了你?”祁雪纯追问。
她想抓却抓不住。
“你瞎猜什么,”腾管家呵斥保姆,“先生和太太才新婚呢!”
阿斯撇嘴,这是连不连累的事吗,他明明在关心她好吗!
这不是刑事案,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,而她想要知道的,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“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,我们同意,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,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!”
“那您觉得哪家的姑娘配得上我?”司俊风问,眼里带着冷笑。
然而他却忽然停住,一只手抓起了被角,扯到她身边。
车子开到司云家门口,然而好片刻都没人来开门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他愣了愣,以为姚姨家发生了凶案,问明白了才知道事情始末。
“我不认为一定需要找着写这封信的人,”白唐摇头,“现在最重要的,是核查信里面的内容。”
她的神色非常恭敬,因为出租车内还坐了一个男人,司俊风。
有些话,她说出来,担心爷爷的面子挂不住。
她陡然大怒,扬起巴掌要甩他,手腕却被他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