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是不是问错话了？”祁雪纯坐在副驾驶位上，尴尬的看向司俊风。白唐查到，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，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。

“我觉得你应该马上把这些抽屉换掉。”祁雪纯给出良心的建议。祁雪纯来到顶楼，司俊风的两个助理已经在电梯外等候。

莫先生也想起来了，“是，住过一两个星期，我记得本来说是要住一个暑假的，但后来孩子吵着要回家了。”这天下班，她刚走出警局，便瞧见程申儿站在不远处。

又问：“司俊风联系好了？”“只能这么查了，”又有人说：“监控录像不能看到里面，但总能看到在失主之后都有些什么人去过那两个地方吧。”

莫小沫去睡了，祁雪纯却迟迟没有睡意。所以，“今天应该是我问你，你让人演戏，坏杜明的名声，是因为什么？”

“有……还是没有……”欧大头一摆，“我不记得了。”果然，打开通信软件，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，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