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表叔的飞机出事故了,为什么找严老师过去?”朵朵问,“严老师会修飞机吗?”
“妍妍,”他改为双臂搂住她的腰,低头注视她的美眸,“这么紧张我,舍得不嫁给我?”
白唐点头,又不失理性的说道:“严小姐,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很抱歉,但面对事实,才是走出伤痛的最好办法,不是吗?”
他精明的眼珠从每一个护士的脸上转过去,眼里的冷光盯得人头皮发凉。
这天收工卸妆时,朱莉从外面走进来了,“严姐,外面有个男人找你。”
程朵朵跟着老师往教室里走去了,她们再说了什么,严妍也听不清了。
回到家里,时间还早,爸爸坐在沙发上喝茶看电视,是不是哼上两句小曲儿。
她抬头一看,搂住她的人是程奕鸣。
严妈是帮不上忙的,她该怎么办,她……她想到了。
白唐耸肩,透着些许无奈,“你听过一些例子吧,当一个人在感情某方面缺失时,就会在另外的人或者物件上找寄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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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一句话,已经完全说明问题。
严妍一脸好笑的给他盖上一床薄毯,“我已经在医院陪你一星期了,不一定还会……”
她的气势将对方吓到,对方慌慌张张的喊出一句“疯了,慕容珏疯了……”
她走进客厅,只见白雨坐在沙发上。
梦到这里,严妍睁开了眼,怔怔看着天花板,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