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，”祁太太也点头，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，还有白酒……哎，程太太，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
符妈妈点头，一言不发的目送他离去。

程子同微怔，他没想到她拿到底价，竟然是为了反过来要挟他。

“太奶奶。”她给了慕容珏一个大拥抱。

“云雾居”就是包间的名字了。

妈妈是想让程子同来接她。

“啧啧啧，你真是自找苦吃。”

她心里的滋味，是发酵的感觉，有点酸。

“我和三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，就像普通情侣谈恋爱分手一样。”

说完，他像风一样进了房间。

“呃……”唐农下意识摸了摸头，“我……我问的……”

“我的要求就是，”她盯住符媛儿，“马上跟程子同离婚。”

她拿出手机打车，一辆车忽然来到她身边停下。

“你能开车？”

程子同是在打探符媛儿有没有回公寓，连一个光明正大的电话都不敢打，那只能是吵架了。

她赶紧低下脸将目光挪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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