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睁大双眼：“谁排名第一？”“啪”，腾一再次甩下一个耳光，他另一边嘴角也流血了。

“可这的确是个问题啊。”“我就知道你醒了，”韩目棠说道：“你仔细看看，能看清东西吗？”

傅延看了她一会儿，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，失忆了，但会时常头疼？如果不治疗，你会双目失明，甚至死掉？”“我说的不是这个，”她红着俏脸摇头，“为了感谢你，我给你公司塞一个业务员啊，最基础的那种，我知道公司业务员很难找的。”

她洋洋得意炫耀自己知道多少秘密，却不知道知道得太多，并不是一件好事。祁雪纯暗中松了一口气，心想人散去后，傅延会找时机跑走。

“别灰心，”祁雪纯鼓励他，“总会有办法的。”程申儿蹙眉，他距离她太近了，说话时呼吸都喷到她脸上。

**祁雪纯独自坐在二楼的一个空房间里，司俊风坐近了，她才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