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。
小泉暗中抹汗。
符媛儿能听明白他的意思,就像她在报社坚持自我,不就处处碰壁?
闻言,程子同的脸色立即沉下来:“怎么回事?”
主编说道:“给大家介绍一下,这位女士名叫于翎飞,大家叫她于老板就可以。于老板本身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律师,但对新闻很感兴趣,尤其非常喜欢我们的新A日报。下面请于老板给我们说几句。”
“华总,您好。”休息厅服务生将他迎到一个位置,送上一杯果汁。
“程子同,你起来,去床上躺着!”她想扶他,好几次没扶起来,实在太沉。
于翎飞认为自己没错,“我列的这些选题是根据大数据统计分析得来,也是读者们最感兴趣的话题。而你说的什么地下赌博,距离普通读者的生活太远了。”
“你把她叫醒的?”
但事已至此,想什么都没用了。
他是浪子,他如众星捧月般的存在,他不会对任何一个人低头。
他一出现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,好事者开始低声议论。
如果不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,怎么能让她产生更多的愧疚呢。
“这次你该不会想说,跟你上楼,你就会告诉我你为什么和于翎飞在一起吧?”她毫不客气的讽刺。
他厌恶这样的自己。
“我已经订好了机票,等下小泉送我去机场就可以。”她给程子同发语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