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吟都快哭出来了。 那种她无法控制的熟悉感又涌上来,身体不自觉就向他贴近,任由他为所欲为。
她不相信陆薄言那么正的人手里,会掌握这种技术。 程子同经常给她挖这种坑,她已经能分辩出来了。
“我想到你该怎么感谢我了。”他说。 不一会儿,她又感觉自己置身冰窖里。
此刻,她只想送他一声冷笑:“离婚会损伤你的面子吗?” “喂,子卿……”她还有问题想问呢。
程子同看着她,眸光忽然冷下来,“你口红花了。”他说。 一想到这里,陈旭不由得紧紧攥上了拳头,这是他兴奋的一种表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