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子同，那你说，我刚才演得好不好？”她问。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

她不禁莞尔，他想她不丢下这把钥匙，还是不丢下他……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她总算将仪表恢复到还没被他拉进房间的模样。来时的途中，司机已经将符妈妈的情况告诉了约翰，走进房间之后，他便拿出医药器具给符妈妈做检查。

“她知道了也没法改变事实，”她却回答得很认真，“何必多此一举？”她暗中打量他，只见他与平常没什么太大变化。

大小姐拿上符媛儿的手机，问道：“密码多少？”最让程奕鸣不能理解的是，符媛儿都跟程子同离婚了，还帮程子同完成了计划。

“他们看上去像是真的闹别扭了。”程奕鸣季妈妈从心底里，是希望符媛儿能够回到季森卓身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