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们过去后,符媛儿也开始找,专门往他们已经找过的地方找去。
无耻啊!
坦坦荡荡,光明磊落的争取不好吗。
片刻,于翎飞接起来,“哪位?”她没有存符媛儿的电话。
出租车载着符媛儿往公司赶去,天边残阳依旧如血,烧得符媛儿心里发慌。
看她这么有把握,她一定已经掌握了可以洗清自己冤屈的证据,程奕鸣心想。
程子同眸光轻闪:“这话是谁跟你说的?”
“程子同你够了!”她恶狠狠的瞪住他,“你搅乱了我的采访不说,现在还干扰我的私人生活,你以为你自己是谁!”
“我没有故意要和谁过不去,我只是要揪出她的真面目!”她为自己分辩。
保姆想着反正也是试用期,雇主不满意就算了,她再找下一家就是。
所以,她忽然想到,即便没有证据,这件事曝出来,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
她只是被迫的接受了。
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,眼神幽幽,“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,是逢场作戏吗?”
符妈妈挽起她的胳膊,转身离去。
符媛儿撇嘴,他的电话还追得挺快。
他果然是最“懂”子吟的人啊,在他们面前,符媛儿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,第三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