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两人都疑惑的一愣,随即他明白了,眼角勾起讥笑。
波点都猜出来了,“现在谁还在报纸上发布这玩意儿!司俊风是在故意逼你出现吧!”
“不去。”
“是谁介绍你去请欧老帮忙?”祁雪纯对她的审问开始了。
原来他在笑话自己。
他俩跟着一辆保时捷跑车开出了地下停车场。
纪露露微愣,循声看去,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,还有……莫子楠。
因为杜明在日记本上留下了一个坐标,按坐标找就是这栋房子。
“你能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吗?”她抬头看着他,“你告诉我,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?早知道你会这样对我,那天你不如不出现……”
整间房子里除了书房整洁一点之外,目光可及之处都放满了案卷和各种资料。
程申儿含泪一笑,“我就知道,你心里是爱我的!”
莫小沫感激的睁大眼睛,点了点头。
“醒了?”司俊风推门走进来,将一只冒着热气的杯子递到了她手里。
“祁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
程申儿只能照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