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
说完她就走出书房,径直回了房间,用力关门的声音连在书房的陆薄言都听得到。
洛小夕“靠”了声,“看不起谁啊,你再惹我我就把这份文件的内容告诉你的竞争对手!”
陆薄言把毛巾放回水盆里,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她,陌生的自责又渐渐的溢满了整个胸腔……
她的目标很明确房间。
金灿灿的夕阳光洒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,两岸的建筑倒影在金黄的江水里,被微风吹得摇摇晃晃。
选择让她得逞,是想让她高兴高兴,毕竟到了今天晚上,她就该哭了。
她的一举一动确实挺消火的。
他在,她睡得怎么可能不好?
但她不懂的是:“接触一下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吗?你总不能以后也娶死者当妻子吧?”
黑白辉映,却美不过她容颜。
不解风情!
“什么事?”穆司爵问。
他骤然怒吼,一脚踹上驾驶座的靠背,年轻的男子忙忙放慢车速,诚惶诚恐的问:“康哥,怎么了?”
……
心尖冒出蜜一样的甜,浸润了整颗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