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这个了，人已经抓到了，”他言归正传，“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，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？”

“没有人逼她，她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！我也不是来偷她的东西，而是要找到属于我自己的东西！”

“我……我去洗手间，失陪一会儿。”程申儿逃避程木樱的问题。

“你千万别认为我们有了洛洛就冷落了子楠，”莫先生摇手，“我们特别注意，每天都提醒自己不能偏心。洛洛也很喜欢她哥哥，只是子楠一直是淡漠的，哎，还是天生的性格使然吧。”

他稍顿片刻，又问：“我怎么一觉睡到现在？”

“正规手续上的确没有他的名字，但他是实际控股人，”尤娜回答，“之前他一直在国外，所以没管公司的事。但现在公司里的事，都是他说了算。”

深夜。

他的方式很温和，他始终想两全其美。

“我不是担心你，我想找个安全的地方，跟你打探多点消息。”

“走，请你吃大餐。”

当时她受的种种煎熬不必细说了，“成功救回来之后，我就把她送到国外去了，很少跟别人提起，时间久了，我有女儿的事就渐渐被人淡忘了。”

“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，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，不是吗？”

但去了一趟公司，她更加坚定了将程申儿从他身边赶走的想法。

与此同时，酒店走廊的偏僻处，祁妈也正抓狂着走来走去。

又说：“如果分数没有错，请你马上离开。在数学社的社规里，只能考20分的人是不能加入的。”

“祁雪纯，我会证明给你看的，你等着！”程申儿带着满腔的愤怒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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