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陆薄言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,他接过平安符端详了片刻:“这是我亲手编的。”
也许对苏简安来说,他和谁在一起,和谁发生关系,都已经和她无关了。
陆薄言走回办公桌后坐下,凝神沉思。
她站在原地目送他。
等了一个多小时,陆薄言才开完会回来。
她挂了电话,跟徐伯说了一声就匆匆忙忙的抓起车钥匙出门。
苏简安做了个土豆炖牛腩,又煮了鱼汤,最后炒两个青菜,家里的餐厅弥散开久违的香味。
“陆先生,你……”
心脏的地方狠狠的一收缩,剧烈的疼痛猛地蔓延开来,就像有千万根针在扎……
苏简安几乎是用百米冲|刺的速度换了衣服,陆薄言已经发动车子在等她了,性能极好的车子离弦的箭一般冲出去,苏简安边找手机边问陆薄言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她看了一眼浴室,删除短信。
市局距离陆氏集团不远,没多久就到了,苏简安远远就看见公司门口围了一群人,仔细一看,居然是记者!
她气急败坏,却无能为力,气鼓鼓的瞪着陆薄言。
她这么多年固执的认定苏亦承也没有错,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她。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哪有人那么聊天的,记者穷追猛打,苏简安每次都巧妙的避过去,最终找了个借口拉着陆薄言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