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祁妈又低下眉:“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吧?”
“这个好,这个好,”司家亲戚说,“两个女孩都嫁得好,这不是喜闻乐见嘛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“走吧,距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。”程申儿将定位发给了祁雪纯。
她已到唇边的低呼声马上被一只大掌捂住,她的脑袋被往前一别,透过杂物间上的小玻璃,她看到两个保镖似的男人从走廊经过。
回到家,她先进了管家的卧室,看着管家趴下去,从床底下扒拉出一只密码箱。
到了餐厅里,她已经将饭菜都点好了。
**
“喂,司俊风,你干什么,你放我出去!”祁雪纯在里面使劲拍门。
“去哪?”
她轻哼一声,丝毫不退让,“司俊风,别让我瞧不起你。”
自量力?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,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,不禁无语:“司俊风,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?”
“是我让他来的,你要开除我吗?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
但身为警察,她只能克制,理智,“根据纪露露等人的笔录,她们
“我一晚没睡,喝了这个容易犯困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