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，当时季森卓得知机会是她帮忙争取的，说什么也不肯要。

不知睡了多久，忽然，她被“砰”的一声门响惊醒。

所以，她忽然想到，即便没有证据，这件事曝出来，也难保对程家没有影响。

“现在的女同志真是厉害，长得漂亮不说，工作还这么努力。”

她这时才忽然明白了，程子同这么做，并不是想要考验她会不会泄露底价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她大大方方的走上前，在他身边坐下。

他对符媛儿表现出来的急躁和不安有些不解，符妈妈在这里给她留了一只包，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？

烟花冲到天上，一点点绽放，形成一朵红色的玫瑰花。

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
其中深意，让她自己去体味。

“严妍，严妍……”她拿着这个东西就冲进严妍房间了，却发现严妍正匆匆忙忙的放下电话。

“子吟。”她走上前，轻唤了一声。

“你怎么又来了，”符妈妈见了她直蹙眉，“你可别是来反对我的，反对也没用。”

符媛儿还想说些什么，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，“时间差不多了，跟我去竞标现场。”

深夜的寂静之中，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，令人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