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萧芸芸听得进去，那也太匆忙了，衬托不出他的诚意。

最终，沈越川霍地站起来：“我出去一下。”

但这次，陆薄言质疑得这么简单直接，他却丝毫炸毛的迹象都没有，唇角的笑意甚至更加明显了。

可是不回公寓，这座城市这么大，他居然不知道该去哪里。

在邮件的最后，沈越川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。

他也知道这个借口很幼稚，但是这种紧要关头，哪怕是擅长谈判的他，也找不到更好的借口了。

洛小夕依旧沉浸在震惊中：“许佑宁这滴水不漏的演技，当卧底太可惜了。她要是进影视圈，拿个奥斯卡小金人简直是分分钟的事情！”

穆司爵站起来，走到窗前，语气中透出淡淡的讥讽：“周姨，她只是一个有点特殊的女人，我承认她无可替代，但……没什么好舍不得。她威胁到整个穆家的利益，我知道该怎么选择。”

“姑娘，到了。”

许佑宁是他亲手锻造出来的，她的脾气、性格、行事作风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。许佑宁还在穆司爵身边卧底的时候，她的语气越来越犹豫，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动失败，他就知道，许佑宁快要脱离他的掌控了。

这座城市、这个世界，并没有因为她伤心而发生任何改变。

有那么一刻，穆司爵想上去把许佑宁掐醒。

萧芸芸下意识的看向沈越川

他随时有可能离开苏韵锦，他曾对苏韵锦许下的承诺，也许再也没有实现的机会。

再怎么说，沈越川也是为了替她表哥挡酒才这样的啊。

“韵锦！”江烨强撑着坐起来，不悦的看着苏韵锦，“别再说这种话。否则，你再也不要来看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