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手机悄悄放到了他的枕头边。季森卓！

再醒来的时候，她听到程子同低低的说话声，“……她打电话找你了，确定她说的是已经找到泄露底价的人？她有没有说是谁？你让她将对方的资料告诉你，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核查……”季森卓没想到她会说破，难免有点尴尬。

程子同气定神闲的吃着烤包子，一边回答：“子吟找到了我的踪迹，就会发现我让她查出窥探底价的人，是一个圈套。”因为严妍认识她这么久，从来没见过她有哪一刻，像现在这样不自信。

季森卓不禁黯然的垂眸。她想了想，应该是因为他预留了时间，她却突然不让他去了吧。

秘书也跟着笑，但是在颜雪薇看不到的地方叹了一口气。之后直到睡觉，他都没怎么再说话。

她很难受。他……他是什么意思……